富錦,佳木斯東部區域錦繡之城。
人多,地多,商機多,案件多,員額法官少(17名)。
2016年年底就任富錦市人民法院院長的牛雄飛,從一群年輕大學生司法乾警身上找到了『新感覺』和『一把鑰匙』。
院黨組一班人同頻共振。
給陽光,給土壤,給雨露,給機會。
為有為者創造條件,為想為者提供路徑方向,為慢為者注入動力,為敢為者提供保障,讓無為者『無面子、無位置』。
一群年輕大學畢業生,一群朝氣蓬勃的司法乾警,一門心思想事、乾事、成事。
一個擁有近50萬人口的邊陲縣級市的人民法院,多了生機,多了活力,多了希望。
2017年共受理各類案件5392件,同比增長26.23%,審結5131件,同比增長29.36%,結案率為95.16%,案件服判息訴率為97.49%,涉案標的額7.47億元。員額法官人均結案數居佳木斯市法院首位;在中院系統辦案前10名法官中富錦法院有4名,並得到市長每人5000元的特別貢獻獎勵;富錦頭林法庭受案852件,結案813件,名列全市法院第一。全年共受理執行案件1429件,執結1345件,執結率為94.12%,執結標的5917.46萬元。今年上半年共受理各類案件3345件,審結2018件,同比增長23.37%,案件服判息訴率為95.08%,涉案標的額3.31億元;共受理執行案件1153件,執結647件,執結率為52.3%,執結標的1.2億元。
放權不放任一力帶眾力
給有本事敢擔當的年輕法官壓擔子
剛邁進『不惑之年』的門檻,董君就被新來的牛雄飛『盯』上了。
『不當政府大院太平官,一心只做百姓好法官。有信仰、有修養、有品格、有情懷、有真本事、敢擔當。這是一塊可雕琢的好材料。』
牛雄飛代表院黨組把六個月『跟蹤』考察考評材料遞給了富錦市委。
高大健碩、一身正氣、一路雄風的董君,『一點都沒想到新院長來了半年多,就把自己從執行局局長推上分管立案、執行、法警大隊工作的副院長位置』。
乾警眼前一亮。董君果然不負眾望。
堅持深入一線排兵布陣;堅持率先拿出第一手實施方案;堅持參加所有案件的執行裁決,嚴格把關決不出一點紕漏。
有案必立,有訴必應,有求必理,有難必克,直面困難,善於化解。
經他提議,在地方黨委政法委支持下,聯合公安、檢察等相關部門,富錦法院率先建立了打擊拒執犯罪聯席會議制度,打通了執行難的『中硬阻』,對拒執失信的『老賴們』起到了強大的聯動震懾作用。『過去,誰都不願管不願捅的現象沒了。如今大大縮短了執結時間,提高了效率』。
由他挑頭,積極開展執轉破案件探索。對一起28個原告告一個資不抵債公司的案件,在佳木斯率先成功趟出『執轉破』第一犁。現已經將這一起執行案件移送至佳木斯中院進行破產審查。通過『執轉破』程序可以將本應退出市場的經營主體合法的退出市場,同時有序地清理被執行人資產,不僅節約了債權人的訴訟成本,同時還可以阻卻大量潛在的無財產可供執行案件進入執行程序,避免了司法資源的浪費,有效地解決一大批難以執行的案件。按照『執轉破』程序梳理出類案28件。
緣於他帶頭攻堅,全院構建合理便捷的派警用警機制,成立了富錦法院警務指揮中心暨『院內110』。機構由司法警察和法官組成,專人負責接警。院內及人民法庭在審判執行、接待接訪、安全安保、應急處突等工作中,遇突發情況或意外事件需要警力時,由院內警務中心指揮調配乾警到現場協助處置。法警派駐執行局,充分發揮了法警優勢,積極配合執行員采取查封、扣押、強遷、實施拘留等強制措施,為執行工作提供了保障,被省高院評為『五星級警隊』。在全省法院執行工作『雷霆行動』第一天,富錦法院僅兩個小時就成功抓獲8名『老賴』。
院黨組壓擔子,給實權,當靠山,年輕的副院長趙宇飛、於天明和董君一樣,『充滿激情,敢啃硬骨頭,甘當鋪路石,公正為民,敢於擔當』,成為全院乾警『不忘初心、敢於有夢、勇於追夢、勤於圓夢』的星級標杆。
齊耳短發,一身素裝,精乾利落的女院長趙宇飛,從中國政法大學讀書期間的『學霸』青春偶像,今天已成長為富錦市委市政府的法律高參,法院刑事案件審判的『工匠』,刑事、辦公室、審管辦、紀檢一肩挑的『巾幗院長』。『院黨組給平臺,給提供最好的精神和技術上的保障,鼓勵我們大膽地去做,去探索,遇到發展中的問題幫助我們遮風擋雨分懮解難,是累,但心不累,渾身感覺有使不完的勁兒。』
『「過去,對於一些無理纏訪、鬧訪,大鬧大好、小鬧小好、不鬧不好,一鬧就得錢」的信訪大戶,打擊有顧慮,不敢碰,都怕砸到自己手裡,牛院長來了,下決心,依法打擊,不怕上訪告狀。』趙宇飛挺直腰杆,帶隊迎難而上,不到兩年,就審理打擊非法訪刑事案件10件,判處人犯12人,形成了進京訪『零登記』的良性信訪態勢,徹底扭轉了當地信訪工作不良局面。
主攻刑事重大疑難案件,趙宇飛『中幗不讓須眉,天天上下溝通,跑裡跑外,案案開好碰頭聯席會,案案必保公平正義打高分,成功審理了多起在當地社會有重大影響的刑事案件』。她先後審理了涉案人數均達400餘人的李某及尚某彬組織領導傳銷案件;對8名嚴重擾亂社會管理秩序的當事人分別以尋釁滋事罪、敲詐勒索罪、聚眾擾亂社會秩序罪定罪量刑,並公開審判,通過媒體,形成良好的震懾、警示教育效果。
上大學填志願一二表全是法律,其它免談;畢業後別人千方百計進政府大院,於天明癡心一輩子只當人民法官。『因為他業務精、人品正、腳跟直,不研究人際關系只研究工作,年年接案最多,結案最多,案案成鐵案,是當地黨委和政府決策高參,是全院民事案件審理專家,先後三次榮記三等功。他主持了亞洲超大的九零糧庫破產工作,此案涉及職工600人,是全國率先一例糧庫破產案,整個過程平穩。』牛院長如數家珍。
歲月如梭,不忘初心:學法律接近於按照自己想法實現公平正義。
現實豐滿,於天明實現了自己的人生價值:學有所獲,學有所為,學有所用。
黨組壓擔子,於天明有了更強烈的責任感。『重擔、權力、責任,交給我了,我纔有了謀劃的機會,纔有了把自己想法變為現實的平臺和空間。過去庭審較為隨意,現在整個主審法官到法官助理、書記員及其它輔助人員,權利、義務、紀律,法庭的正常程序和禮儀,一切必須嚴格依照法定權限、規則、程序行使。因為,我是在帶領一個大的團隊,我們是在司法為民的路上,一個案件審判的好壞,事關一個人一個家庭一個小社會的和諧穩定。』
責任感,讓於天明在工作上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必須扛旗當好創新排頭兵。因為他的提議,院黨組全程支持,富錦法院創新探索出民商事案件隨機分案機制,采取法官植入、小循環分案、按訴訟法主管的辦法,將非民商事審判機構法官,分別植入四個民事審判機構,與三處人民法庭形成四個小循環分案系統,隨機分配受理民商事案件,從此讓全部員額法官參與到民商事審判中來,量力均衡獲得案件,提高質效,公開透明。同時,因為他的不停探索,將所有涉及法律文書送達的法律規定進行科學的梳理歸納,抽取規范性內容形成符合工作實際的簡單易懂的送達手冊,規范送達程序,創新郵寄送達,一舉解決了『送達難』。同時,推行民商事案件要素審理,將法律文書文字量精簡到原來的三分之二以下等舉措,提高了審判質效。在他的主導下制定出臺了《法官助理工作職責若乾意見》,為未來審判力量積蓄拓寬了渠道。
『重用一個人,亮了民事天。』富錦法院今年前五個月民事就審理了2800多起案件。
『重用不慫恿,放權不放任,用權講規矩。富錦法院通過建立法官專業會議、審判團隊案情分析會議、個案特案聚力攻堅會議制度,發揮其過濾功能,限縮了審委會討論案件的范圍,審委會討論案件數量同比下降了83%,但案件整體質量卻提高了。』於天明一腔感激之情,『壓擔子就是最大的信任,風清氣正好環境,人財物保障無後顧之懮,不用去分心勞神平衡各種關系,只要「努力讓人民群眾在每一個司法案件中都感受到公平正義」,就是拿到了大學考試的最高分』。
不到兩年,富錦法院黨組先後向市委推薦提任了1名副院長,充實了3名黨組成員、3名審判委員會委員、1名中層正職、3名中層副職,一名乾警被富錦市人大選為人大代表,均是年輕人。富錦法院院長牛雄飛的體會:年輕人纔是法院的未來,給年輕人壓擔子,其實就是給未來創造希望;放權給年輕人,但不能放任,要有責任,要有規矩,要有必要的組織監督考評機制跟進,審結一個案件,蕩起一股清風,走出一群清清白白好乾警。
勤施育纔土搭好用賢臺
給想乾事的年輕法官鋪路架橋搭梯子
每一位走出校門的年輕人,都是一顆種子。
種子的力量源於向往陽光,得到陽光普育,紮根沃土風調雨順方成長。
為每一位想為者提供捷足先登的階梯,為每一位主動適應勇於擔當者提供實現價值的機會和平臺。
富錦法院黨組做到了。
一群年輕的司法乾警感受到了。
針對年輕法官基礎不夠紮實,經驗不夠豐富這一現實,牛雄飛帶領院黨組召開黨組會專題研究問題瑕疵案件的預防和解決辦法,決定成立『法官專業委員會』,年輕法官可將自己拿捏不准的復雜案件上報『法官專業委員會』,請經驗豐富的老法官共同幫助研究案件,在開庭審案前做到了集思廣益,避免因經驗不足而產生誤判。
為鼓勵年輕司法乾警大膽探索勇於實踐,富錦法院還建立了容錯糾錯機制,對於在改革創新中出現的失誤錯誤,責其改正予以寬容。在保護年輕法官的非主觀失誤上,院黨組嚴格落實『三個區分開來』,既把乾警在推進司法體制改革中因缺乏經驗、先行先試出現的失誤和錯誤,同明知故犯的違紀違法行為區分開來;把中央、省市委及最高院、高院、中院尚無明確限制的探索性試驗中的失誤和錯誤,同上級明令禁止後依然我行我素的違紀違法行為區分開來;把為推動發展的無意過失,同在審判執行等各項工作中為謀取私利的違紀違法行為區分開來。年輕乾警去掉了『一塊心病』,放開腳步,大膽嘗試,積極探索,乾事創業的積極性空前高漲。
為保障司法乾警的人身權益,富錦法院在全市法院率先建立法官權益保障委員會。所接到的第一個案件是劉某、金某誣告張富軍、肖鐵良兩位法官受賄30餘萬元案件,經過認真調查審理,依法對惡意誹謗、誣告法官的當事人劉某國、金某順采取拘留15日的強制措施,對二人分別處以罰款2萬元,並向法院具結悔過。這一舉措在全省法院打響了法官權益保障的『第一槍』。兩年來富錦法院共辦結此類案件7件。
由院領導牽頭組建的『院長1+1案件審理巡查考評小組』,堅持經常深入基層法庭和各庭科室局,與年輕司法乾警直接面對面,談心交心,在參加案件審理過程中發現人纔、選拔人纔、培育人纔、重用人纔。
畢業於西北政法大學的年輕法官俞秀紅,2008年參加工作被分到錦西法庭當書記員,一直默默無聞,為培養全能型法官,2017年3月院裡決定讓她與其他幾位同事一起,既審理行政案件又審理民事案件,年均結案200件以上。在聽取了她關於一起行政訴訟案審理情況匯報後,很快被提拔為行政庭副庭長。理由:法律運用准確;事實認定准確;職業操守好。
畢業於黑龍江大學法學院的年輕法官王煬,創造多年年均結案上百起,依法改判率、發回重審率、超審限率、再審率、錯案率、上訪率都為零的顯著績效。通過一次與院長的直接交談案件審理情況後,被挖掘發現並委以重任,今年5月由基層法庭調到院內負責速裁工作。『我問王煬這個大男孩,「為啥考法院?」,他說,「為了我心中公平正義得到實現」。』牛雄飛說,『用對了』。院裡為他配了4個書記員,王煬不辱使命玩命地乾,簡案速審,為全院民事案件繁案精審起到了重要分流作用。
法學碩士研究生王彧菲在富錦法院立案庭做接待僅一年,就能出色完成接待工作。通過院長巡訪考評發現後,破格到刑庭任法官助理。院裡安排有經驗的法官傳幫帶,到看守所、監獄送達調查,豐富經歷,她不到一年時間就協助完成審理報告及判決撰寫的案件近100件。為提高結案率,她加班加點工作,最緊張時一周就撰寫審理報告及判決5篇,閱卷近萬頁。
身材弱小的吳雪瑩,沒有任何背景,做夢也沒有想到,從哈商大法律系畢業考入富錦法院一年多,就被院黨組從鄉下法庭調到法院刑事審判庭任法官助理。『幾次下鄉交談了解,這個離家千裡到富錦法院追夢的小女孩很優秀。雨天穿著靴子跑村入戶送達,從無一誤,平時分內職責做得精致到位,兼任的內勤工作也做到細致入微。在院黨組推薦參加的全市機關演講比賽榮獲一等獎,有內功,相當硬實。』院長當伯樂,吳雪瑩快加鞭,在法官指導下組織庭前證據交換、接待當事人、保全執行、起草文書、調解、送達,半年來,已經獨立成功調解刑事附帶民事案件15件,起草審理報告及判決書數十份,成為法官得力助手。
『原先乾多乾少一個樣,乾多錯多不一樣,乾了怕出錯,錯了擔不起責任。現在,院黨組鼓勵我們遵循司法規律,大膽地嘗試探索,非主觀故意出錯糾正即可,還替我們橕腰擔責。做為年輕人,沒有任何理由不去奮斗。』去年到法院立案庭任負責人的法官楊清清,原是司法警察,通過黑大自考拿下司法證。『自考大學生,也能當法官,自己沒想到。』楊清清說,院黨組把路給鋪好了,她必須帶隊把司法為民的事兒乾好。在審理一起涉及400多人的傳銷案件中,『閱卷,調查,座談,走訪,認真、嚴謹、精細,環環緊扣,光30本卷宗就逐字逐句反復看了3遍,自制表格,科學制定庭審方案和提綱,主動邀請當事人了解想法,請老法官幫助出謀劃策,一個150多頁庭審筆錄從起草到打字成稿,前前後後修改了5次,取得了良好的庭審效果。
牛雄飛院長體會:蹲下身子哈下腰,纔能發現哪棵是好苗;給足陽光澆足水,小樹也能長成參天大樹;發現培育使用年輕乾部,不能論資排輩、左右平衡,要重人品,官德,重能力,重擔當,纔能讓一些優秀人纔脫穎而出。
凝聚正能量鮮活價值觀
給全院乾警搭建一個奮發向上的精神高地
富錦法院是年輕人的世界。
118名乾警,其中20至40多歲的年輕人佔近2/3,有66名黨員,其中年輕黨員佔2/3。
對於一群有成長的煩惱、有工作的焦慮、有現實的壓力、有來自於利欲的挑戰,在大學交完一張基礎知識答卷,面對新的人生價值必答卷的年輕人,富錦法院黨組格外重視理想信仰精神高地建設。
讓黨旗飄紅在每一個部門。
把黨旗插上司法為民的每一處高地。
讓又紅又專的理想信念佔居每一位年輕乾警『三觀』空間。
6個司法審判團隊,都有由胸前佩戴黨徽的司法乾警黨員組成的先鋒崗、黨員模范崗,並成為一道奮發向上風景線。
從院黨組書記院長到幾位年輕黨組成員副院長,以人人帶頭審理重大疑難案件,今年上半年人均審結近40起(牛雄飛審理48起)案件的績效,踐行了向全院乾警做出的承諾:向我們看齊!
讓以奮斗禮贊時間,用意義定義人生的先進典型在全院揚眉吐氣。
走出校門歷經磨練現為法院民事審判庭副庭長的年輕法官丁春麗,年年審理民商事案件上百起,去年達260起,今年上半年審理120起,至今無更審改判。法院黨組推薦她為審判委員會委員、富錦市人大代表、人大法制委員會委員。
先學物理後學法律,一進法院就『釘』在基層法庭二十多年的二龍山法庭庭長王彥君,不失黨員先鋒本色,帶領團隊踏踏實實創一流,年年受理案件、送達率、結案率都是最高的。因為忙於工作,母親去世後第二天就上班拼搏,被法院譽為『有理想敢擔當,精准辦案,一心為民』的『老黃牛』。提起這些,牛雄飛眼裡噙滿了淚水。
心髒安了兩個支架、仍然下基層一線的錦山法庭庭長王世忠,『一心只想公平正義,案案必求鐵案,贏得百姓一片叫好聲』,成為佳木斯基層法庭的排頭兵。被院黨組大張旗鼓宣傳,並得到了省高院領導的接見。
還有全省調解能手岳大巍;將後勤食堂、乾警洗衣室、車輛和信息保障等工作管理的井井有條,被選入院黨組成員的王洪成……
一年,就選樹表彰先進典型43人次。
讓慢為不為無為者沒有『存在感』。
日常督查、專項督查、現場查糾、末位約談、員額法官退出制,通報乾警7人次,查處乾警1人次。原民二庭庭長鄭某某,因完不成任務,違反審判紀律,被富錦法院黨組提請免除庭長及審判員職務,責令退出法官員額。一員額法官因年齡偏大力不從心,今年退出,被另行安排做綜合工作。
榜樣,看得見的哲理,擦亮了人生坐標。
典型,眼跟前的榜樣,燃亮了精神燈火。
執行局4個新招聘大學生任司法輔助人員,自去年10月上崗,每天超時工作攆都不回家,周正結婚前一天給假也要加班。55歲老黨員乾警趙庫,清晨四點抓『老賴』,越乾心越盛。
由牛雄飛帶頭經常主講的理論與實踐相結合的理想信仰課,依然在繼續,並成為年輕乾警的最愛——
『我今天(5月4日)只想以一個老同志和一個長者的身份同你們交流。我們這一代人正在老去,你們必將登上舞臺的中央。
青年要『堅定不移跟著中國共產黨走,勇做走在時代前列的奮進者、開拓者、奉獻者』。作為人民法院的青年同志更要講政治、講規矩、守紀律,以嚴為標、以慎為尺,做到不闖禁區、不逾紅線。要擦亮雙眼,謹慎交友,加強政治定力,守住思想堤壩。『要會做人,做好人,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珍惜自己的人格魅力,潔身自好,做一個有高尚品德的人。』
要培養自己學習思考的能力。夢想從學習開始,事業從實踐起步。當今世界,知識信息快速更新,學習稍有懈怠,就會落伍。不管是司機、書記員還是審判人員;不管與什麼人打交道,都可以學到自己身上沒有的東西。列寧說過,青年人犯錯誤,上帝都會原諒。青年最大的優勢是可以失敗,失敗了可以從頭再來;可以摔倒,摔倒了站起來再走。
要把審判工作當終生事業來做。做應該做的事情,做好該做的事情。青春是用來奮斗的;將來,青春是用來回憶的。奮斗不一定能夠成功,但不奮斗絕不可能成功。我們院裡年輕人普遍學歷高,讀了書,積累了知識,只表明自己擁有勢能,要把勢能在實踐中轉換成動能,這樣在具體的審判工作中能力就大了。
年輕人要有敢於擔當的基本品質。法院的審判工作,程序性和實體性的工作都很繁雜,你們青年人大事小事都要敢於擔當,推卸責任者,絕對不可能成大事。總書記要求我們,只要能守住做人、處事、用權、交友的底線,就能守住黨和人民交給自己的政治責任,守住自己的政治生命線,守住正確的人生價值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