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發橋和郵政街交口處經常擁堵。 |
安發橋信號燈下直行通過至少10分鍾
記者調查
16日10時40分許,記者乘車從文昌橋轉入教化街發現,主道車輛已經排到下橋口,部分機動車甚至直接在下橋口處違法調頭擠入對向車流返回。從教化街到郵政街口,車輛只能蝸行前進。到11時05分,記者終於通過安發橋郵政街交口。
17日9時,記者再次來到安發橋與郵政街交口的信號燈處觀察。記者發現,郵政街右轉信號通行時長約30秒,每次信號約能通過50輛車,基本滿足了郵政街右轉車輛需要。相反,安發橋主道的綠燈總時長約90秒,其中包含橋面直行和下橋直行信號,車輛通過量約在150臺左右。由於兩直行信號配時不同步,下橋直行信號周期較為『多變』,很多駕駛員『看不懂』這種信號,在路口闖燈、猶豫的現象時有發生,甚至有部分欲下橋車輛『站錯道』,導致主輔道直行車輛無法通行。9時30分,雖然已過通行高峰,但記者看到一輛84路公交車從駛出安發橋地下通道口開始,到駛過郵政街口,百餘米的距離就經過了3個信號周期,用時近10分鍾。多位出租車司機表示,每天高峰時段都盡量不走安發橋,原因就是『等不起』。
專家建議
有關專家建議,交管部門應調整此處的信號燈配時,增加安發橋主輔道直行的綠燈時間,確保主乾道的通行率。同時,調整教化街周邊的單行路配置,部分恢復松花江街的雙向通行,讓郵政街上的車輛經松花江街、繞教化街駛上安發橋,這樣就避免了車輛從郵政街拐直角彎『插進』安發橋主路,交警部門就可考慮取消郵政街路口的右轉信號燈。最好能在教化街橋面上進一步明確行車放行,避免很多駕駛員到了路口再變道影響通行。
18日16時30分許,公路大橋由江北向市區內行駛的上橋處,三輛車因爭相搶行相撞。 |
記者調查
公路大橋早晚高峰的交通壓力與日俱增,隨著江北居民的增加,甚至形成了高峰時段『南向北上橋稍慢,北向南兩頭都堵』的局面。記者走訪公路大橋江北往江南嚴重擁堵情況時發現,除原有的江南下橋環形匝道影響下橋車速外,松北大道與大橋連接處突然的五車道並成兩車道,行經車輛集中混亂並道也成了擁堵的主因。
18日8時,公路大橋橋面上的『潮汐車道』處於三車道往北、兩車道往南的狀態。記者駕車從江南駛上公路大橋發現,雖然上橋時車速較慢,但上橋後車速基本能保證在每小時60公裡。而對向車道內車速明顯較慢,有時車速甚至不足每小時10公裡。到了8時30分,情況有所好轉,但北向南車道內車速也基本在每小時30公裡以內。8時50分,記者從江北返回時發現,從江灣路進入松北大道後,路上車輛不多通行順暢,靠近太陽大道接近江北方向上橋口時,車流明顯感覺停滯,車速也從每小時80公裡減至每小時30公裡以下,四車道甚至五車道的車流正『擠成』兩車道上橋。從這裡開始,所有車輛只能走走停停,從江北返程要比去江南多耗數倍時間。很多車主表示,現在去江北都不願意走『回頭路』,每次回江南都要『堵』過來,每個周末和周一早高峰,從江北至江南都要用一個多小時,車流都能從江灣路道口排到江南橋頭。
專家建議
哈工大張千帆教授建議,現在新橋未通,江南匝道改不了,那松北大道上能不能在高峰時段通過交警疏導提前讓車流並道,不要集中在上橋口並道。這樣雖然並道距離延長了,但也避免了五路車流集中並道不但混亂而且易引發事故的情況。
五路匯流交叉口高峰常成『停車場』
記者調查
電表廠附近的路口有西大直街、學府路、康寧路、自興街、延興路五路交匯,本報曾報道過該路口信號配時不盡合理、多路口同時放行駛入主輔道車流常有交叉等引發車行混亂情況,交警部門也進行了及時調整。但盡管信號有所調整,隨著近期新康高架橋工程開工,二環橋輔道部分封閉和上橋口封閉,使得經該路口、鄉政橋去往顧鄉方向的車流大幅增加,道路通行能力再次無法滿足需要。
17日8時許,記者來到該路口觀察,學府路與自興街車輛同時往康寧街和鄉政橋方向放行,由於車流量較大,往往兩路放行期間駛入車輛尚未完全進入康寧街時,延興路方向車輛已經放行駛入交叉口並堵在路中,隨後來往於學府路、自興街和西大直街的車輛按信號駛入後導致路口插死,五路交叉口迅速變成了『停車場』,所幸高峰以外時段基本行車正常。記者也發現,在清濱路上,由於和興路駛入半段為單行,而到省委黨校附近時又調整為雙向通行,其中三排車道往學府路方向,一排車道往和興三道街方向,所以常有不熟悉通行規定、甚至乾脆就是不願排隊等候的機動車佔用省委黨校一側單排車道下道逆行,往往一車下道迅速有多車跟上,與對向車頂住後,對向車也下道試圖繞過,很快便引發擁堵,甚至導致整個清濱路無法通行。
專家建議
張千帆教授建議,在『五路交口』處,特別是清濱路、康寧路駛入西大直街路段,在早晚高峰時段加派警力疏導,同時進一步完善該路段交通標志標線,明晰通行規定,並加大對違法車輛的取締力度。此外,應在從康寧路拐入西大直街的路口設立隔離帶,避免從康寧路左轉的車輛駛入西大直街輔道,導致和自興街直行而來的車輛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