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網4月24日電 連續兩年,著名影視演員濮存昕都站在了寶泉嶺豆醬的展臺前。一次是2003年10月,在北京舉辦的『黑龍江綠色食品周』上,濮存昕聽說寶泉嶺豆醬參展,立即毫不猶豫地站到了參展臺旁,成了豆醬的義務宣傳員。2004年哈爾濱經濟貿易洽談會上,他又第二次站到寶泉嶺豆醬展臺旁,成了哈洽會的一大新聞。
三十萬元捐給家鄉孩子
1969年,年僅16歲的濮存昕從北京來到寶泉嶺農場、當年的黑龍江生產建設兵團二師十五團。到197年返城回京,他在寶泉嶺農場整整度過了8年的青春時光。2001年6月13日,已成為著名演員的濮存昕回到了他闊別24年的第二故鄉??寶泉嶺農場。他是回來尋根的,他要在這裡為家鄉的孩子捐款30萬元,用來幫助曾經養育過自己的黑龍江父老鄉親。當濮存昕來到曾經生活過的連隊村口時,上千老鄉早已等候在那裡。當年教自己騎馬的關慶來了,他口中不停的喊著『大夯』(濮存昕當年在連隊生活時的外號),並握住了濮存昕的手,久久不願離開;當年與濮存昕同在宣傳隊的王清和王文奇來了,他們清楚地記得那個長相俊朗、又瘦又高、朗誦出色的北京來的知青;當年經常同濮存昕打籃球的張惠鵬來了,他笑著說起了少年濮存昕的是超常的毅力;當年認識不認識的人都來了,紛紛地拉著濮存昕照相。站在這群朴實而熟悉的人當中,濮存昕的眼睛濕潤了,他再一次感受到了黑土地的淳朴和真誠。而這些年他的內心深處也一直沿續著這種鄉情,至今不敢忘記,即使在他成了名人以後。
當日下午,寶泉嶺農場北山尚志公園,濮存昕向寶泉嶺農場捐款30萬元建立『知青助學』儀式舉行。望著路兩邊手拿鮮花夾道歡迎的孩子,聽著數千農場職工發自內心的掌聲,站在室外舞臺上的濮存聲音硬咽了。『父老鄉親們、父老鄉親們』,整整七八秒鍾,濮存昕緩緩地說:『家鄉的變化太大了,我是北大荒人設立這個基金是為了咱北大荒的孩子,他們是北大荒的未來,一定要立大志向,用知識去改變命運,再用自己的知識回報家鄉』!我不會唱歌,就為大家表演詩詞朗誦吧!『從《祝酒歌》到《將進酒》再到《水調歌頭》』,濮存昕抑揚頓挫的聲音回蕩在黑土地上空,當他讀到『但願人長久、千裡共蟬娟』這句千古名句時,現場的學生與他共同呼應,場面極其動人。此時此刻,濮存昕已經完全融入到家鄉人中,似乎又回到了當年那個似夢非夢的年代。
三千元給當年的師傅提起寶泉嶺,濮存昕非常激動,他說:『寶泉嶺是我非常重要的生活階段,北大荒給我的最大財富是鍛煉了我的意志和承受能力,讓我可以直面人生年有的困境和坎坷。』濮存昕來到當年曾耕種過的土地上,那裡長著綠油油的豆苗,他彎腰抓起一把泥土,握得緊緊的。他說這泥土伴了他八年,他對黑泥土有說不出的親切。濮存析記得最清楚的就是他的師傅關慶章。他來到關師傅家,看著關師傅的土坯房,心裡有說不出來的難受。進得屋來,他脫掉西裝,甩掉鞋子,拉著關師傅的手坐在土坑上聊了起來,『師傅,馬場還有馬嗎?我腳上還有當年馬踩的疤呢。』濮存昕說著,一把扯去腳上的襪子,給關師傅看自己的腳。關師傅輕輕地摸著濮存昕的腳疤,嘴裡一個勁地說『大夯,你當時怎麼不跟我說呢?都是我不好。』濮存昕忙說,『你老不能這麼說,當年沒有關叔你手把手的教我,弄馬的活兒不一定會出什麼事呢!』邊說邊為師傅倒上了一杯茶。濮存昕仿佛是當年常回師傅家吃飯的孩子,又回到了昔日師徒倆兒一起坐在坑頭邊吃炸小面魚邊喝小燒的日子。臨走時,濮存昕掏出自己的錢包,把裡面的所有錢都掏了出來,包括一元的,共3200元,塞到了關師傅手中。握著兩位老人的手,他說:『關叔,你和司令(關慶章老伴外號)要多注意身體啊!』汽車發動時,兩位老人站在家裡的土房前,一個勁地揮著手,滿臉是淚,坐在汽車裡的濮存昕,眼角也淚花閃動。一顆心給黑土地去年10月,在北京舉辦的『黑龍江綠色食品周』和前不久的哈爾濱經濟貿易洽談會上,濮存昕都站到了寶泉嶺豆醬的展臺旁,他分文不取,義務為北大荒產品作宣傳。鄉親們說,這個大腕級明星真的沒有忘本。濮存昕說,『我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只要我覺得這件事做得對,值得去做,有意義,我就會堅持到底。北大荒的生活使我悟出了這個道理。我願用自己的形象為家鄉做點事,盡自己的一份心。』濮存昕為愛滋病做義務宣傳員,已經證明了他的品格,人格,他說是黑龍江的博大胸懷造就了今天的濮存昕。在參觀完寶泉嶺農場的企業後,濮存昕向家鄉父老留下了話,在任何時候,農場用他的名字、形象做宣傳都不算侵權。在名人的形象與金錢關系如此密切的今天,濮存昕卻把他的一顆心完完全全地掏出來,給了黑土地。在離開寶泉嶺時,濮存昕再三強調,這個30萬元的基金,一定不要用他的名字命名,可以叫做『知青助學基金』。他希望如今有所作為的知青都能加入到這個基金會,為黑土地盡一份力。不過,如果沒有別人願意為這個基金會注入資金,濮存昕說他每年注入一部分,使這個基金會不斷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