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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市私家車車主4S店偶遇同牌照車 套牌車一年違章15次
2013-03-20 09:10:02 來源:生活報  作者:宋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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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因為套牌車,我的正常生活多次被打亂,險些不能檢車,開車在路上,只要看到與套牌車型號一致的車就追上去看個仔細,不得不花精力為銷掉15次違章記錄而5次往返交警部門,這個套牌車實在是太缺德了!”

  生活報3月20日訊 無意中的一次保養,卻在4S店遇到了與自己車牌號一模一樣的套牌車。哈市私家車主李女士發現,在號牌被套前後的近一年時間內,一共出現了15條不屬於自己的違章記錄。為了銷掉套牌車造成的違章記錄,李女士在近半年的時間裡5次往返交警大隊,15次違章記錄雖然“洗”掉了,但心裡卻留下了陰影,因為套牌車仍逍遙法外,她或是任何一個車主仍有可能成為“受害者”。

  去4S店保養偶遇同牌照車

  “當時我就一愣,他的車牌號和我的車牌號竟是一模一樣的。”

  家住哈市道裡區的李女士於2011年擁有了自己的愛車,一臺尼桑軒逸。

  李女士說:“雖然我駕齡的時間不長,技術也不夠嫻熟,但是我每次駕車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就怕出現違章行為被電子眼拍照。但不知怎麼回事,近兩年的時間裡,還是有幾次違章停車和壓線的情況出現。”

  2012年10月,李女士的愛車到了保養的時間,李女士自己開著車到購車的4S店進行保養,讓她沒有想到的事情是,在店裡李女士遇到了一輛與自己同樣車牌號的私家車。

  “4S店在路邊,我開到4S店門口的時候,入口已經有幾輛車在排隊,我就把車停到路邊等,這時候,一輛原本是車身側面對著我的尼桑陽光突然調頭,離開了正在排隊的車隊。看到這輛車的車牌號後,當時我就一愣,他的車牌號和我的車牌號竟然是一模一樣的。”

  套牌是貼上的一年竟違章15次  

  “他把黑A××A29貼成了黑A××A99”

  “等我意識到自己的車牌號被套之後,我就下車去追,但是那輛尼桑陽光轎車已經開跑了。我還在納悶呢,4S店的工作人員對我說,你的車牌被套了,你快報警吧,我們都給你作證。就這樣,我撥打了報警電話,民警到了現場之後,告訴我,如果當場發現民警可以抓,但現在駕駛員沒有現場,套牌車也跑了,警察也無能為力。”

  讓李女士意想不到的是,警察剛走,幾十分鍾之後,那輛已經離開現場的尼桑陽光又回到了4S店。李女士說:“4S店的工作人員立即把這個情況反饋給了我,我也到這輛車跟前仔細查看了一圈。我的轎車型號是尼桑軒逸,車牌號是黑A××A99,而那輛尼桑陽光車的牌照號為黑A××A29。我仔細檢查的時候發現,在尼桑陽光的車牌上號碼‘2’的位置有明顯不乾膠貼過的痕跡,發現問題之後,我用手機拍了照片。但是警察告訴我,只有在這輛車套用我牌照的時候當場抓獲,否則無法鎖定證據。”

  發現了自己的車牌被套用,李女士立刻回家後對自己的車輛違章記錄進行了查詢。“我一查,一共是15條違章記錄,在呼蘭區內有13條違章記錄,違章類型包括違反標線指示、違停等。這15條違章記錄從2011年10月一直持續到2012年10月。我的工作單位在市區內,我可以肯定的是,最近,我和我的車從來沒有去過呼蘭區。”

  維權之旅多艱 半年之後有回音

  “讓我擔心的是,他把不乾膠挪個位置,套用別人的車牌怎麼辦?”

  此後,李女士開始了艱難的維權之旅。

  李女士對記者說:“在發現車牌被套的第二天,我就來到南崗交警大隊報案,但民警卻告訴我,這件事沒辦法,只能是在那輛車正在使用套牌的時候當場把他抓住纔能對套牌車車主實施制裁。我又去了交警支隊秩序處,但是秩序處告訴我,這種情況需要到違章記錄發生地所在的交警大隊報案,然後由該交警大隊上報纔能將違章記錄消除掉。

  去年10月中旬,我來到呼蘭區交警大隊,工作人員先是讓我給自己的車輛照相,後來又告訴我,像這種套牌的情況只能是在套牌車正在使用套牌的過程中當場抓住,否則作用不大。”

  只有當場抓住套牌車纔能啟動制裁程序,而她憑一己之力,碰上套牌車的幾率都不大,何況要“抓現行”呢?李女士真的是有點泄氣了。

  自2012年10月在呼蘭交警大隊報案之後,李女士開始了漫長的等待。一直到今年的3月初,李女士無法再等了。“我4月份要檢車,距離檢車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了。3月中旬我第二次到了呼蘭交警大隊,負責違章處理的李科長接待了我,告訴我,我的車被套牌這件事,呼蘭交警大隊正在追查,可以先把我的違章記錄銷掉。”

  19日上午,記者跟隨李女士再次來到呼蘭區交警大隊,該交警大隊佟政委、違章科李科長表示,呼蘭交警大隊已經銷了李女士車輛號牌在呼蘭區的違章記錄,但現在還沒有掌握涉嫌違章車輛的蹤跡,交警部門將繼續追查。他們還提示李女士,一旦遭遇套牌,應立即報警鎖定證據。

  問題看似有了結果。但被折騰了近半年的李女士卻仍一臉沈重:“違章記錄雖然可以消除掉,但讓我鬧心的是,套牌車沒有受到應有的懲處。他已經用不乾膠隨意套用了我的車牌,以後繼續套用怎麼辦?我還得繼續這麼折騰?他把不乾膠挪個位置,套用別人的車牌怎麼辦?這是我始終擔心的事,為什麼和光天化日之下違法的人比,我這維權的人會顯得這麼孱弱、這麼渺小,這麼疲憊不堪?”